作者贺癸卯
晉文王稱阮嗣宗至慎,每與之言,言皆玄遠,未嘗臧否人物。
桓子野每聞清歌,輒喚“奈何!”謝公聞之曰:“子野可謂壹往有深情。”
庾子嵩作意賦成,從子文康見,問曰:“若有意邪?非賦之所盡;若無意邪?復何所賦?”答曰:“正在有意無意之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