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傅乙丑
阮光祿在東山,蕭然無事,常內足於懷。有人以問王右軍,右軍曰:“此君近不驚寵辱,雖古之沈冥,何以過此?”
王丞相作女伎,施設床席。蔡公先在坐,不說而去,王亦不留。
謝混問羊孚:“何以器舉瑚璉?”羊曰:“故當以為接神之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