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纪颐雯
孫子荊年少時欲隱,語王武子“當枕石漱流”,誤曰“漱石枕流”。王曰:“流可枕,石可漱乎?”孫曰:“所以枕流,欲洗其耳;所以漱石,欲礪其齒。”
子曰:“天下国家可均也,爵禄可辞也,白刃可蹈也,中庸不可能也。”
何平叔雲:“服五石散,非唯治病,亦覺神明開朗。”